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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说什么,痛感的刺激像是唤回了他眼中的清明,也像是彻底击碎了他的神志。目光所及之处,从燕禹丰满的胸肌一直向下到结实的大腿已经遍布红色的鞭痕,在诸如rutou之类的重点部位更是层层叠叠。甚至包括那根湿漉漉的性器上也交错了不少的痕迹。 青年扔了手里的硬杆鞭,伸手捏住了在面前晃动的那根湿漉漉的性器。虽然与傅寒笙的性交经常伴随着激烈的羞辱和虐待,但男人的那根很少会像现在这样,在中途就略微萎靡了下去。 这么清晰明显的征兆也被傅寒笙忽略了。他完全没有考虑稍微温柔地对待燕禹,而仅仅是试图给予一些刺激让那个东西硬起来,方便他插一个尿道塞进去,好把这根憋不住尿的没用jiba堵起来。 脑袋里这么想着,傅寒笙纤长的手指抚摸着被抽打得红肿起来的顶端,往下缓慢揉捏。 “唔……哈……” 燕禹发出受用的粗喘。无论其他的部位如何调教开发,性器也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分。但是作傅寒笙的sub是不配用jiba获得快感的。 当然燕禹是特殊的,在一些男人迟迟无法被cao射的情况下,青年可能会法外开恩,允许他蹭着傅寒笙的肚皮或者床单达到高潮。但也仅此而已了,除开一些特殊的玩法,连手yin都成了一种奢求。 像这样被傅寒笙漂亮的手抚弄分身,是男人暌违已久的事。以至于尽管身体痛苦难熬,下体还是在傅寒笙不算太温柔的揉挤下逐渐变硬,顶端溢出些许yin液。 但当燕禹看到傅寒笙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并不常用的尿道塞时,男人非常罕见地伸手抓住了青年伸过来的手。 “傅寒笙…这个今天……不行…”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