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佻的帮助
余恙并不会庆幸下午的第一节课是自习,放空的环境让他总是忍不住想到中午发生的事。 明明中午刚刚做过那种事,现在他却要装作一个普通的高中生正常上课。 握着笔的右手微微颤抖,喉管隐隐作痛,口腔里仿佛还有那股余热的残留。 肮脏又灼热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泛起生理性恶心,记忆里那股檀香混杂着石楠花的guntang腥膻味仍在鼻尖和喉管萦绕。 完事后,不知是画面太有冲击力还是味道太刺鼻。他在江砚用吻平复高潮冲击的间隙下,竟然不受控制地干呕了两声—— 空气瞬间凝固。 江砚的动作一顿,他微微撤唇,粘连间拉丝的唾液藕断丝连,情欲未散尽的眼底结了一层冰霜。 “恶心?”他轻声问,拇指用力碾过余恙湿润的唇角。 余恙害怕地偏开头,身体剧烈的战栗,喉管里泛起苦涩。 他不敢吭声,也不敢直视江砚的眼睛。 下一秒他的后脑猛地被扣住。 也许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,腹部不合时宜地传来一声饥叫的肠鸣,余恙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午饭。 也许能用这个理由挡一下。 “……没,我饿到反胃了。” 余恙说谎的样子太拙劣,表情慌乱好像也知道自己大祸临头。 江砚明显也听到了声音,他停滞了两秒,随机轻笑出声。 “饿?” 如同冷血动物般阴冷的视线扫过余恙平坦的小腹,江砚伸出手撩开他的衬衫露骨地向下轻抚。 “哪里饿,这里?” 他指节用力,重重地往下按。 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胃。 余恙疼的弓身,冷汗从额头浸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