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,欢迎你来参加我和嫂嫂的婚礼。
幸今天在这里的人是我,”瞿影的指尖抚m0在刚刚T1aN舐亲吻过的软r0U处,“你之后要怎么报答我?” 木雀歌艰难地抬起上半身回头怒视衣冠楚楚的人,然后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那支针管上,玻璃管里还残留有三分之一的蓝sEYeT。 她瞳孔骤然间急剧缩紧,危机感在脑中疯狂闪烁叫嚣发出刺耳的警告。 而瞿影只是意味深长地对着木雀歌叹气,又冲她招招手示意她再次转过身去。 见木雀歌表情惊恐,他竟然只是笑起来,美丽灰蓝的瞳孔颜sE加深,连波澜也显得晦暗。 “只要再等几分钟,你就能闻到信息素了,嫂嫂……” 瞿影用力捏住木雀歌的后颈把人重新按趴在桌上,再次把针尖刺入她的后颈,直到助推器将玻璃管中的最后一滴YeT也注sHEj1N她的身T。 “嫂嫂,这里已经开始发烫了哦。”感受到身下之人的身T因为恐惧而不受控的战栗,他收轻手里的力度,用拇指指腹安抚X地r0u按在几乎没有留下痕迹的软r0U处,笑意更深了。 “不久之后你就能T验到到,我们的世界是什么样的…………” 木雀歌听着他那愉悦的语气,像极了一只偷腥成功的白猫,她完全能想象到他现在会是怎样一副恶劣的表情。 她想起之前蓝戈说过的痛和孔长青表现出的痛,不过那些针都未落在她的身上,不觉得有什么会有特别,可现在才算是切身T会到了。 木雀歌没有再搭话,她的额头抵在桌面,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心里作用渗出微微的细汗。 她觉得自己开始有些发热,而后颈处就是那最炽热的火心,像是处于微醺的状态,或者已经醉得彻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