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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奶奶,”常久认错态度良好,“我昨天没看好小少爷的书包,今早上学,小少爷的作业不见了,先生说下午要交。” “小少爷挨罚了?”张徐氏眯起眼。 “没有,”常久垂头说,“我和先生说了,这事不怪小少爷,我没看好,他确实是做完作业的,我昨天看了。” “我也看了,”张徐氏转过头,望着张鸿业屋子的方向,目光渐冷,“最近和阿全有什么口角么?” “没有,我很少同他碰面,”常久回道,“我做完作业就回下人院里,早晨过来,小少爷已经起了。” 1 张徐氏站起身,理了理旗袍,“起来吧,去瞧瞧本子在哪儿呢。” 张徐氏带着黄桃和常久一起进屋的时候,趴在地上和张鸿业斗蛐蛐的阿全吓了一跳,赶紧爬了起来。 张鸿业背对着他们,毫不知情,摇着尾巴看得正欢,“咬它!劈它!弄死它!狗日的!” 阿全脸色煞白。 张徐氏盯着他,冷冷下令:“搜。” 张鸿业一个激灵,从地上蹦起来了,“娘,你要搜什么?” “搜你的作业。”张徐氏说。 阿全一愣,目光流露出了几分惊恐。 “娘,你是不是搞错了,”张鸿业说,“我是在你屋里写的作业呀,常久收拾好了拿过来的呢,我没再碰过书包了。” “你没再碰过了?”张徐氏问。 1 “对啊,我都写完了嘛。”张鸿业嘀咕。 黄桃已经到床那边去搜了。 搜屋子这样的事情,黄桃不是第一次干,熟练得很,摸过床角,抬了柜子,挪了花瓶,很快在恭桶下边儿找到了。 “怎么会在那里!”张鸿业一脸震惊。 “怎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