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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觉得我对我爸的这种龌龊幻想,真不能全怪我。 如果有人吃辣条,我会想吃,但我可以忍,忍到下课就没那么想吃了。 但如果这个人一直吃到了下课,我就忍不了了,我会去买。 如果我爸不是天天睡在我身边,我也可以忍,没准过一阵,我就会换一个意yin对象。 但他天天睡在我身边,我在欲望最强盛的时刻,一直闻着他的气息,一直想着他,日复一日,我怎么换。 我不敢碰他,我捂着我的裆,干想。 我像买不起辣条的穷逼,我站在辣条面前,闻着那味道,看着那红油油的模样,我一天比一天馋,可是我吃不上。 我馋了这么久,假如有一天吃上了,吃相肯定是很难看的。 有一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,我整夜整夜硬,太难受了,我下了床,跑到浴室里,一直揉我的jiba。 我无师自通学会了打飞机。 快射出来的时候,我心跳特别快。 浴室门板太矮了,我打飞机会有声音,随便出来个工人,我的脸就别想要了。 我警觉地盯着外面一排紧闭的宿舍门,风簌簌吹,夜里只有撸管的动静。 我咬着牙,气都不敢喘,我特别担心我爸出来找我。 guitou湿答答的,黏糊糊的,挺在阴暗的月光都透不进来的角落里。 手撸到底的时候,我的手腕会碰到一丛蓬松的毛发,我现在知道这里是会冒热气的。 我终于还是照着我爸的样子长了。 虎父无犬子! 我保证我的jiba还是较大的! 我脑袋憋到缺氧,胀胀的,我感觉自己猥琐得离谱。